那個庸醫居然說阿哲死了。
這小子聽到不得氣上幾天啊。
他死沒死我還不知道嗎?
我那天摸到的人難道是假人嗎?
那天我跟阿哲見完面,他一直跟我說, 相信他, 淺層含義就是等他, 他會回來救自己。
我就知道我賭對了。
他果然信我。
不愧是情侶, 就是有默契。
晚上, 他就艱難地從窗口爬上來。
遞給我一根繩子,讓我在這裡先好好待著,等著他準備好一起, 隨後他救我出去。
我拍拍他肩膀, 「不愧是姐早戀都要愛的男人。」
「別貧,你等我收集證據, 隨後就帶你出去。」
時機成熟。
等待他們都放鬆警惕, 他放出暗號,把我帶了出去。
我自然知道高惠如是個見錢眼開的主, 於是主動與她談判。
至於我一直腦海里有著小草的圖案, 是因為媽媽在她的包里放著高惠如醫院會診的宣傳單。
我曾偶爾瞥見過一眼, 所以才留下了印象。
當然, 我從來沒去過。
……
「放我出去!我沒病!快點放我出去!」
媽媽不停敲打著房門, 活生生像一個瘋子,她抓狂尖叫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笑著說,「媽媽, 女兒永遠愛你。在這裡好好待著吧, 我會為您養老送終。」
我知道媽媽不愛我。
即使她掩飾得很好, 可假裝的喜歡和真的喜歡是有區別的。
我能接受媽媽不愛我,但是不能接受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愛我。
是媽媽感情分配的問題,不是我不配。
我知道, 路很長,人很多,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