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繼承制完整後續

2025-12-0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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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燦看看我,再看看魏寒洲,突然明白了。

震驚得眼球差點彈出眼眶,聲音顫抖地問:「你說你跟人出來看電影,就是跟他?」

我低著頭不說話,魏寒洲卻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陳燦像是在看緬北失足少男一樣看著他,悲痛地問:「魏寒洲你瘋了嗎?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沒事的,說出來兄弟跟你一起扛!」

魏寒洲冷笑:「我沒瘋,難道就允許你喜歡她?」

陳燦納悶:「我好心勸你,你怎麼罵得這麼髒呢?」

他苦口婆心地勸:「兄弟我跟你說句心裡話,葉昭然真的不適合你,她又懶又饞,暴力,還小心眼,你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

魏寒洲冷靜地說:「我覺得你對她有很大的偏見,我的寶寶不是這樣的人。」

「寶寶?!魏寒洲你真是令我噁心!原來你的舔狗是繼承我的!」

陳燦悲憤地看著我:「葉昭然!如果你心裡還有我,現在就跟他斷了,不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

他堅定的眼神告訴我,他是認真的。

魏寒洲臉色微變:「寶寶,你不會這樣做的對吧?」

我沉默半晌。

「你們可以一起滾嗎?」

我把魏寒洲和陳燦都放置 play 了。

心情差就拉黑,心情好就加回來。

魏寒洲一開始還沒發現。

但已經為仆十八年的陳燦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每天給我發小作文,微信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他的自尊。

魏寒洲幸災樂禍,安慰他:「兄弟你別這樣,女人又不是什麼生活必需品,沒有誰離不開誰的,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這很正常……臥槽她又不理我了,我不活了。」

這次輪到陳燦安慰他:「葉昭然又不回你消息啊?要不換一個舔吧,兄弟你長這麼帥,不可能找不到對象的。」

魏寒洲嘴硬:「你不懂,她不是不回消息,只是太愛了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查過了,她們天蠍座就是不喜歡回消息的。」

「魏寒洲我求你了,為了你好,你再做她的舔狗我真的會打斷你的腿!」

「還好是腿,要是打斷我的手我就沒辦法跟她聊天了。她昨天不回我消息是不是在跟你聊天?我先打斷你的手如何?」

他們表面上互相挽尊,背地裡給我發小作文一個比一個狠。

手機螢幕照得臉發綠光,還解釋說自己是在炒股。

魏寒洲拚命問我為什麼不玩弄他了。

我回覆:

【我不會再折磨陳燦了,也沒必要再玩弄你了。】

【不行!寶寶,被你玩弄感情的時候,感覺滿腦子都是你很充實,現在沒了你我真的很空虛,你能再玩弄一次我的感情嗎?】

陳燦也問我為什麼不理他了,我不語,只是一味地拉黑。

拉黑完,才想起他這個月的生活費還在我手上。

這一夜,男寢又多了兩個心碎的男人。

10

和魏寒洲分開後,我也有點難受。

主要是目前還沒遇上比他更帥的。

因為我心情不好,我爸媽旅遊途中特意更改了行程來看我。

我正埋在我媽懷裡撒嬌,突然看見陳燦和魏寒洲跟倆男鬼似的從遠處走來。

一看見爸媽,陳燦熱淚盈眶,瞬間忘記了我的叮囑,衝過來激動地抱住了咱爸。

脫口而出:「爸!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葉昭然是怎麼虐待我的啊!」

正打算控訴我的暴政,魏寒洲卻在一旁神色冰冷,不可思議地問:「你叫叔叔什麼?你們已經到可以喊爸的程度了嗎?」

陳燦被他恐怖的表情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問:「不喊爸,那我喊什麼?」

魏寒洲沉默幾秒:「為了追人竟然連爸都叫出口了,真是不要臉!既然你可以,那我也可以!」

他轉頭對著我爸就喊:「爸!初次見面,我是魏寒洲。」

我爸被喊得虎軀一震,驚恐地看著他。

陳燦:「你有病吧?這是我爸!」

魏寒洲一把推開陳燦,不由分說地抱住了我爸。

看得我和我媽都沉默了。

陳燦就像那個無能的兒子,只能眼睜睜看著魏寒洲把我爸媽拉走,給他們介紹學校。

陳燦在後面憤怒地看著,對我說:「你說魏寒洲是不是有病?」

我沉吟道:「有沒有可能,他還在把你當情敵呢?要不,我們跟他說實話吧?」

現在輪到陳燦堅決反對。

他痛苦地說:「承認我們是姐弟,其羞恥不亞於在人群里大喊三聲『我是瓦學弟!』」

那就沒辦法了。

接下來的一天裡,魏寒洲給我爸媽端茶送水,噓寒問暖,讓我爸媽從一開始的驚嚇,到後面跟陳燦這箇舊兒子說再見。

陳燦急了,上去跟魏寒洲打成一片。

搞得我媽都偷偷問我:「寒洲這小伙子是不是暗戀你弟弟啊?沒事的,你告訴他,我和他爸都很開明的。」

我表情複雜地說:「不,他暗戀的另有其人……」

我媽大驚:「那他不會暗戀你爸吧?」

我:「媽,你再亂說我就把你那些雙男主小說扔了。」

我爸媽回程後,陳燦和魏寒洲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爭著來當舔狗。

陳燦怕魏寒洲取代我最忠誠的僕人之位,魏寒洲則怕陳燦把我搶走。

現在人人都知道我的舔狗有絲分裂,還分裂成了連體嬰。

有陳燦在的地方,就有魏寒洲。

我煩不勝煩,趁著國慶回家躲一躲。

臨走前,魏寒洲送我到車站,紅著眼問我:「你不要我了,是因為陳燦嗎?」

我說:「不是。」

他不信。

「如果是因為陳燦,其實我……」

他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說:「其實我也可以做小三的,俗話說,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我相信我們三個在一起之後,可以不懼世俗壓力和質疑,創造一個新的世界。」

聽完後我高鐵,老人,看手機。

我弟說得沒錯,魏寒洲真的瘋了。

11

好不容易躲過了陰魂不散的魏寒洲,在家休息了幾天。

沒了魏寒洲,我和陳燦也回到以前的相處模式。

他跟我的前男友們出去玩,我一通電話把他叫回來。

「你先回來,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你做。」

「什麼事?」

「你先回家再告訴你。」

等到陳燦回家後,看見癱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我,和茶几上的奶茶。

「姐,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把吸管給我插一下。」

陳燦在原地呆滯了整整五分鐘。

然後說。

「姐,你終於癱瘓了嗎?」

但他最後還是幫我插了吸管,恭恭敬敬地把奶茶送到我嘴邊。

想想今天是玩不成了,就換了睡衣跟我一起看電視。

期間因為想看的劇不一樣,我們又打了一架。

這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陳燦一邊說著「是誰啊」一邊去開門。

一開門,看見魏寒洲站在門口。

「昭然,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我們……陳燦?你他爹的怎麼在這裡?」

他的視線越過衣冠不整、臉上一個新鮮巴掌印的陳燦,看見只穿著睡衣、頭髮亂糟糟的我。

魏寒洲瞬間爆炸,揪著陳燦的領子直接給了他一拳。

「爹的,祝你幸福你還真幸福上了!陳燦你他爹的對得起我嗎?」

我也瞬間爆炸。

「魏寒洲你有病,打我弟弟幹嘛?我弟只有我一個人能打!」

我按住魏寒洲就哐哐暴打,旁邊陳燦捂著臉哇哇大哭。

「姐,他打我!」

魏寒洲臉上的怒氣還未消失,茫然地看著我,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你剛才說什麼?你弟?」

「我說那是我親弟弟,你耳朵聾了嗎?」

魏寒洲迅速鬆開陳燦,溫柔地幫他撫平衣服褶皺,沖他假笑。

「陳燦,他把你打成什麼樣了?給姐姐看看。」

我緊張地要去檢查陳燦的傷口,但他捂著臉不肯給我看。

「沒關係的姐,我頂多是被一個暴力狂打得血流不止而已,你不用心疼我的。」

我面沉如水:「魏寒洲!我弟要是出什麼事,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魏寒洲看向陳燦,深吸一口氣:「別裝了,我下多重的手我心裡有數。」

陳燦陰陽怪氣:「AUV,原來是拳王來了,失敬失敬。」

魏寒洲閉了閉眼:「Switch 送你了。」

陳燦虛弱無力地倒在我身上:「姐你看,你野蠻的追求者正在毆打他柔弱的兄弟。」

「你上次看中的大疆 Pocket3 也給你買了。」

陳燦喜笑顏開:「沒事,姐,尊敬的姐夫跟小舅子鬧著玩呢。」

他放下手,臉上白白凈凈,一點傷也沒有。

我零幀起手就是一巴掌。

現在有了。

12

陳燦又捂著臉跑到旁邊哭去了。

我和魏寒洲對望著,忽然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

「你怎麼找到我家的?」

他有點委屈地說:「那天陪你爸媽逛學校,他們告訴我的。高鐵站里你沒回答我,我怕你真的不要我了,就買了車票追過來……」

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不是說你可以當小三的嗎,怎麼看到陳燦卻給了他一拳?」

魏寒洲被我的眼神看得耳根泛紅,輕咳一聲:「那不是……突然看見這一幕,太激動了嗎……」

頓了頓,他抬眼直視我:「昭然,既然你和陳燦是姐弟, 那是不是說明, 我們還是有可能的?」

他嘴唇緊抿, 長睫因為緊張而不斷顫動。

看著他這幅樣子, 我莫名其妙就消氣了。

正想回答他,突然身邊傳來一聲巨大的「嘔」。

陳燦正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們, 邊吐邊叫:「太噁心了!姐, 還有你,魏寒洲!你們一定要用這種噁心的樣子講話嗎?」

然後還夾著嗓子學魏寒洲說話:「昭然~我們是不是還有可能的~」

瞬間,一股子怒氣衝上了我的頭。

一看魏寒洲,他也氣得捏緊了拳頭。

對視一眼, 根本無需言語,魏寒洲幫我按著陳燦,我直接噼里啪啦地打了起來。

打得陳燦嗷嗷直叫:「我沒同意!我還沒同意你們在一起!」

我怒道:「我們郎才女貌, 天生一對,需要你這個妖怪同意?」

國慶回到學校後,我和魏寒洲正式開始談戀愛。

陳燦則像鬼一樣纏著我們。

我和魏寒洲牽手,陳燦硬是要擠進來, 一手牽我,一手牽魏寒洲。

和他吃飯,陳燦就坐在邊上,我夾給魏寒洲的菜, 送到⼀半就被陳燦吃了。

接個吻還要偷偷摸摸的,明明看到周圍沒⼈, 剛親上, 旁邊突然緩緩升起⼀張臉。

陳燦看著我們,幽幽地問:「你們背著我在吃什麼好吃的呢?」

談個戀愛,跟偷情似的。

最該死的是,這是我親弟弟, 魏寒洲的好兄弟,我們又不能把他⽤麻袋裝了沉江。

因為我們三個⼈的隊伍太過詭異,學校⾥又有傳聞。

說陳燦因為無法接受我和魏寒洲在⼀起,決定加⼊我們,從好好的舔狗, 變成了⼩三。

我坐擁兩個男⼈,被稱為女⼈中的女人。

謝謝, 這個外號我完全不需要。

終結這一切的,是有⼀次我們去醫院,遇見了曾經給我們接⽣的醫⽣。

醫⽣記性很好, 還記得我們這對龍鳳胎。

聽見陳燦喊我姐,奇怪地說了一句:「是不是搞錯了, 我記得先出來的是男孩子啊?」

陳燦的天, 塌了。

他聲音顫抖:「您是說,我叫了十八年的,其實是我妹妹?那我這十八年挨的打⼜算什麼?」

我:「算你耐打。」

陳燦氣得當場跟我解除奴僕契約。

我聳聳肩, 毫不在乎。

轉頭,寒⻛里, 魏寒洲正拿著⼀杯熱奶茶向我⾛來。

沒關係, 反正是繼承制的,一個舔狗⾛了, 還有⼀個。

⽽且這個,看起來能跟我⼀輩子。

說不定,還能生產出一個新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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