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後我被前男友抓了完整後續

2025-12-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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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星際海盜,我被聯邦軍抓了。

好消息,我身份特殊,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壞消息,抓我的是我死遁前拋棄的前男友。

當初我披著馬甲,睡了第一軍校純情好騙的高嶺之花。

離開前還給他留了場「驚心動魄」的死亡告別。

如今冰冷俊美的男人戴上皮質手套,拍了拍我的臉。

皮笑肉不笑。

「寶貝,原來還活著呢?」

「你離開的這些年,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1.

作為最大星盜組織 GS 的二把手,我向來在深空橫著走,為所欲為。

今天卻陰溝里翻了船。

在收一顆被強占的資源星時,本來上躥下跳主動出擊的小破組織不知所蹤。

深藏在暗處的龐然大物驟然顯現身形,那是一艘純黑軍艦。

周身的標誌明晃晃顯示著,它隸屬聯邦第一軍團。

在看清楚軍艦那一刻,守在後方、一向不靠譜的小叔叔直接爆了一聲粗口,帶著後方隊伍飛速跑了。

走之前還留了句——

「小時,我回去就喊老大來救你!!!」

此刻在無邊際的深空里,我孤身一人,無依無靠。

聯邦並不是所有軍團都對星盜趕盡殺絕,有些私底下還有合作。

很不巧,我恰恰碰上了第一軍團。

沒等溝通,我們便被打包送到了軍團監獄。

人人都知道,第一軍團首領席之珩對星盜、尤其是 GS 組織恨之入骨。

傳聞他們害死了他的愛人。

更不巧的是……

我就是那個被「害死」的愛人。

漆黑的審訊室大門打開,露出一絲微光。

腳步聲走近,我抬眸望向身著黑色軍裝的男人。

席之珩那張臉比從前還要冰冷俊美。

許久滴水未進,我舔了舔唇。

訕訕地舉了舉爪子,裝無辜。

「嗨,好久不見……珩哥。」

2.

我和席之珩相識於聯邦第一軍校。

作為 GS 老大唯一的兒子,我爹對我寄予厚望。

GS 有個離譜的傳統,繼承人必須接受正統的軍事教育。

按我爹的話來說,GS 組織能保持星盜龍頭地位,就是因為我們都讀過書,不是文盲。

不知道我爹使了什麼手段。

給我編了個身份,打包送進了第一軍校。

好巧不巧,我和席之珩是室友。

本來我打算混吃混喝過幾年的,誰知我爹放下狠話,不拿到畢業證就不來接我。

拖太久身份暴露的話,我就自己等死吧。

沒辦法,我這種養尊處優的懶蛋,只能開始認真學習。

事實證明,有些東西不是你努力就能做到的。

我自小在星盜間長大。

開著機甲去搶劫倒是熟練,讓我過理論考試簡直是要我的狗命。

我都當星盜了,怎麼還要學數學物理,這合理嗎?

不得已我開始打席之珩的主意。

卻發現,他意外地純情好騙。

第一軍校有兩種人。

一類是我這種,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差等生。

另一類便是和席之珩一樣,各項考核門門優秀,前途無量的天之驕子。

席之珩沉迷訓練,每天回宿舍洗漱後倒頭就睡,心無旁騖。

像個機器人。

我倒是知道自入學以來,無數學弟學妹在論壇悄悄討論他。

甚至把他評為第一軍校必吃榜 top1。

但他本人毫無察覺,白瞎了他那張驚為天人的好臉。

對待這種遲鈍的乖學生,玩什麼欲擒故縱是拋媚眼給瞎子看。

直球才是王道。

在某天他洗完澡後,我扯住了他的衣袖,遞給他最新款的機甲鑰匙。

席之珩垂眸疑惑看我,冷淡開口:「有什麼事嗎?」

我沒臉沒皮地湊上去。

仗著自己極有欺騙性的好皮囊賣乖:「珩哥,能不能幫我補一下機械理論?」

「我基礎太差了,怎麼都學不會。」

他思索片刻,答應了。

後來我才知道,席之珩天性淡漠,從來不是什麼樂於助人的好人。

以他的身份,更不圖我送他的機甲。

那時我枕在他大腿上看漫畫,故意撓他下巴。

「珩哥,你當時是不是就對我別有用心了?」

席之珩淡笑,耳根染上薄紅。

他摸了摸我雜亂的頭髮。

沒否認。

3.

跟學霸學習,事半功倍。

席之珩規律的生活多了一絲意外,他每天晚上會勻出一段時間來輔導我。

由於我太過沒常識,有時席之珩也會很崩潰。

他眉頭輕蹙,指著書上任何聯邦人民都知道的歷史。

「顧時,你小學沒學過嗎?」

我討好地蹭他,謊話張口就來:

「我在偏遠的戰亂星貧民窟長大,沒學過。」

他憐惜地揉揉我的頭,更加細緻地輔導我。

本來以為我的大學便會這樣平靜度過。

某天學院晚會,我們喝多了。

不知是誰主動的,總而言之不小心睡了一覺。

哦不,應該是我被睡了。

清晨兩人抱著被子面面相覷。

我回想著星盜團眾人混亂的情史,試探開口:

「珩哥,要不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以後繼續做朋友?」

「朋友?」

可能是氣到了。

席之珩用力捏住我下巴,灼熱的呼吸打在耳後,語氣危險:

「你有幾個這樣的朋友?」

直到親得整個人氣喘吁吁,要癱在床上,我才投降般開口:

「……沒有,只有你一個!」

「那是什麼?」

眼見著他又俯身,我忙慌回覆:

「男……男朋友!」

好朋友變成了男朋友,水到渠成。

那時候過於快樂,以至於我真考慮過畢業就把席之珩帶回 GS,當未來海盜頭頭的壓寨夫人。

還跟我爹得瑟,我拐了個軍校的男朋友。

可我沒想到。

向來簡樸獨立的席之珩,居然是聯邦上將的獨子。

4.

畢業前,席之珩問我準備去哪個軍團服役。

儼然是一副跟我走的架勢。

我臉差點笑僵。

開玩笑,我一個星盜的兒子,偷學點東西得了。

還真要給聯邦做牛做馬啊。

我嘴上說沒想好,暗地裡卻開始策劃。

席之珩根正苗紅。

帶他回去?

我是準備炸了 GS 老巢嗎?

該如何悄無聲息地消失呢?

和我爹一合計。

我們瞄準了最後一次軍事演練。

那次模擬演練在軍校附近的 HC173 行星帶進行。

我和席之珩組隊,各自操控機甲,和其他學生兩兩對抗。

本來一切正常的演習,我爹率領一眾星艦閃耀登場。

我作為人質被挾持了。

席之珩竭力操縱機甲追趕。

離開前,我「悲痛萬分」朝席之珩伸出手——

「珩哥……」

下一秒,寂滅的深空里,綻放了一場盛大的爆炸。

屍骨無存。

我爹堂而皇之地把我擄走了。

從此,第一軍校少了一名不起眼的學生,GS 多了一個閒散星盜。

一別經年。

我已是 GS 的二把手。

他也成了第一軍團冷酷無情、鐵血手腕的席上將。

5.

審訊室燈光昏暗。

席之珩戴上皮質手套,輕拍我的臉,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寶貝,原來還活著呢?」

「你離開這些年,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臉上傳來冷冰冰的觸感,那雙墨色眸子深不見底。

我直覺危險。

席之珩怎麼變得如此……鬼里鬼氣。

「GS 那邊,提出可以談條件。」

「甚至還願意用資源星換你。」

「看來你現在對他們還挺重要啊。」

「寶貝,我沒記錯的話,四年前,你就是在我面前被 GS 炸死,下落不明吧?」

「GS 向來殘暴,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現在說實話無異於找死,我才不會自找麻煩。

「嗯?」

修長的手指用力攥住了我的下巴,極有壓迫感。

在他的注視下,我大腦飛速運轉。

「珩哥,我是有苦衷的。」

眼眶裡迅速盈滿淚水,我泫然欲泣,楚楚可憐地望向席之珩。

「好,你說。」

他面色平靜,似乎我說什麼都會相信。

我張口就來:

「當時我確實沒死,被他們帶走了。」

「他們本來打算殺我的。看到我的身體素質不錯,還是第一軍校的學生,就逼我給他們辦事。」

「我家人都在他們手裡,不得不為虎作倀。」

下巴的力道鬆了些,席之珩半信半疑。

「你哪來的家人?」

「我在戰亂星的爸爸,現在就在 GS,你可以去查。」

確實在 GS,不過是老大。

「珩哥……」

「我愛你,但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我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恬不知恥地吻上臉頰旁的手。

席之珩眸光閃爍,移開了手。

我不死心,又用臉貼上他小腹處平整的軍裝。

「珩哥,我真高興,還能再遇見你。」

周遭安靜了片刻。

許久,席之珩都沒有反應,讓我隱隱有些不安。

我抬頭想偷偷觀察他的神情。

仰視間,慘白的燈光灑在他的臉上,而他似乎對我的親近視若無睹。

「顧時,你最好不要騙我。」

席之珩神情平和,話語裡卻隱隱帶著威脅。

「不然等我查出來你就完蛋了。」

6

危機短暫解除。

我不知道席之珩信了沒。

但他當晚就不顧其他人阻攔,把我帶出了監獄。

一路上,我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昔日如松竹般的少年已經飛速成長,帶上了歲月雕刻的痕跡。

「珩哥……」

我嗓音有些乾澀。

「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前面的脊背明顯僵硬了一下。

半晌,席之珩的聲音才響起。

「挺好的。」

那就好。

我鬆了一口氣。

席之珩直接把我帶去了他家裡。

客房沒打掃,我毫不客氣地直接去了主臥。

我打量室內,打掃得很乾凈。

置物架正中心擺著一顆黑色的碎片,閃爍著冷色的光芒。

看得出來主人對此極為愛護。

我湊過去想看清楚,身後突然傳來聲音。

「顧時?」

我回頭,席之珩圍著浴巾,從浴室走出。

未擦乾的水珠沿著白皙的胸膛往下流淌,隱沒在人魚線。

好一個出浴美男。

我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喉嚨發緊。

分開幾年,我實踐經驗增長為零,此刻是真饞了。

「珩哥?」

我叫他。

「你想不想……再洗個澡?」

……

這些年在星盜團,我也學了不少亂七八糟的理論知識。

現在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水霧繚繞中,席之珩悶哼出聲,聲音沙啞。

「誰教你的?」

我沒聽清,抬眸迷茫地看他。

「算了。」

他似乎不想聽到回答,直接堵住我的嘴。

……

窗外晨光傾灑時,我的意識還在連綿起伏。

恍惚間,我有些後悔昨晚勾他。

席之珩不是體貼純情的好學生嗎?

怎麼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7

大概是打了招呼。

我這幾天在軍團內暢通無阻。

我行騙多年,難得有些心虛。

被擁入懷中入睡時,我輕聲問道:

「珩哥,你不怕我騙你嗎?」

席之珩闔眼,聞言淡淡望我:「你會騙我嗎?」

「不會。」

我含糊說道,直接去親他,糊弄過去。

席之珩白天很忙。

一到晚上,衣冠楚楚的人就跟變了性子一樣,死命折騰我。

現在的我像他養在軍團的小玩意,無聊得很。

我用藏起來的光腦和我爹聯繫。

「爹,你真不管你兒子了嗎?」

光腦那頭高大的男人吸了口煙。

「我可聽說你已經從監獄出來了,兒子,我相信你。」

靠。

「要不是你喊小叔叔和我一起執行任務,我早順利跑了。」

我憤怒指控。

「顧川確實不負責。不過他在躲聯邦軍的人,沒辦法。」

我爹悠哉悠哉。

「我會努力給你撈出來的,你自己也想想辦法。」

「好歹也是大學生呢。」

大學生就會越獄了?

「你真是我親爹。」

我爹「呵呵」一笑。

「也可以不是。」

「前幾天談判你那個前男友,還說我挾持了你爹威脅你……」

「謝謝爹,我愛爹,爹再見。」

我迅速掛了電話,趴在床上長吁短嘆。

達摩克利斯之劍高懸頭頂。

我真不敢想,如果我身份暴露,席之珩知道我騙他會是什麼反應。

8

何以解憂,唯有自救。

趁著白天席之珩不在,我到處亂晃,實則探路。

我站在守衛較少的偏門,摸了摸下巴,尋思把這裡炸了逃出去的可能性。

一輛黑色復古吉普從我身後駛過,單向車窗緩慢下降。

「顧時?」

渾厚深沉的聲音響起,我一個激靈,回頭,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陸元帥?」

聯邦只授予了五位元帥,陸風便是其中極為出名的一位。

他身材偉岸,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

當年他曾在第一軍校兼任實戰課老師,非常喜愛席之珩這位好學生,對我也愛屋及烏。

「好巧,您也在這裡。」

我乾巴巴笑著,打算把哄騙席之珩的那套說辭再來一遍。

陸風伸手制止。

「你的事情我都聽之珩說了。」

「之珩現在壓力很大,上面有人在給他施壓,要交出你。」

銳利的鷹眼打量著我,仿佛能洞察一切。

「你們重逢不易,還是不要起別的心思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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